左少阳道:“其实我不想打这个官司,打官司要过来到媳fù,两家都不舒服,将来这亲家怎么办?还来不来往呢?”
“由不得考虑这些了,这事太很气人了,对方仗着是高官,有高祖皇上撑腰,就为所yù为,任意悔婚,践踏王法,这却不该纵容,是该讨个说法的。”左少阳笑道:“你也支持打官司?”
“那当然!”乔巧儿撅着嘴道,“换作是我,被人这么欺负,我也不会忍下这口气的。”
这些天都在说这件事,左少阳很有些腻味了,道:“算了,不说这事了,不管结果如何,只希望能尽快结束。”
他却不知道,这场官司最终成了绵延数月的持久战。
第二天一早,媒人带着雇来的迎娶队伍来到客栈,给左少阳这新郎官披红戴彩打扮。左少阳知道这是肯定是一场闹剧,可是熬不过父亲的坚持,到底鼻了一身新郎官的行头,骑着高头大马,跟着迎亲队伍往于老太医家而去。
到了于老太医家府邸前,果然不出所料,别说张灯结彩了,甚至还大门紧闭,只有一个老管家在门口不停赔礼道歉,甚至连于家的人都没有lù面。
这个结果左贵老爹已经预料到了,立即吩咐拨转马头,直奔长安县衙。
县衙倒是开着大门的,只是县尉大人不在,外出公干去了。户部司房亲自接待,左贵老爹递上状子,那司房并不惊讶,认真做了登记。告诉他十天后来听信,看看县尉大老爷是否回来,到时候作了批示,再决定是否传招被告到堂问话。
一行人骂着街回到客栈,瞿老太爷、乔冠已经等在那里,听说了经过,两人也很气愤,表示立即去查看县尉是否真有事外出公干了。
傍晚,瞿老太爷和乔冠先后回来,说县尉果然头天晚上紧急公务出城了,具体去了哪里不得而知,大概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而按规矩,民事案件县令和县丞都不直接审理,他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