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理解他这样的原因。
左少阳并不打算劝阻父亲把这件事闹大闹下去,闹出个结果来,说道:“父亲,我不是要劝你,而是想说,这件事不简单,必须从长计议才行!所谓谋定而后动嘛。”左贵老爹瞧着左少阳:“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啊,先前的高家、李家,现在的于家,为什么三家人都是定亲之后便即反悔?这三家是我们找上去的,不是他们找过来的,不可能是串通好了一起来故意欺负我们。就像我先前说的那样,从商议婚事过程来看,他们也是真心诚意的,并没有故意设圈套欺负我们的意思。从悔婚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都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是说,有人故意在后面跟我们作对?”左贵老爹沉声道。
“目前没有证据,还不好作出这样的判断。”
“那你说谗怎么力?”左少阳沉吟片刻,缓缓道:“咱们必须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先不急着撕破脸,先跟他们好好说,反正我们有婚书这个杀手锏在手,用打官司来逼迫他们说出悔婚的真正原因。
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置。实在不行,迫不得已,再打官司。这样也算仁至义尽。他们也说不出话来。”
“嗯!”左贵老爹捋着胡须点点头,“那巧儿兄长那边,要不要先打招呼?”
“要!”左少阳肯定道,“未雨绸缪,做好打官司的准备,而且还可以找瞿老太爷,他是保婚人,有责任保证这婚事顺利办成,而且,他是六品官,更有办法。而且咱们要故意让对方知道我们在找人,让他们知道我们并非朝中无人,这样才能达到震慑效果!”
乔巧儿又道:“我跟甄瑶是闺友,要不,我去求一下甄瑶,跟他叔曾祖说一声,看能不能帮忙。只要他叔曾祖同意帮忙,这件事没有办不成的。”
“甄瑶是谁?”左贵老爹道。
“甄瑶是咱们京城有名的甄氏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