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走过目不忘。”
白芷寒还没从刚才的诗词意境的悲情中走出来,带着悲声,对左贵老爹道:“老爷,少爷的诗才,当真是非常杰出的,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作出两首绝妙的诗句,便是当今秀才科状元,只怕也难在这么短时间内写出这样好的诗句来的。”
左少阳心中暗笑,心想照搬人家的诗词,那当然是信手拈来,哪里还用思考,白居易、纳兰性德这样两位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写的诗,自然是一般秀才科举状元无法比拟的了。
白芷寒的话深得左贵老爹的心,捻着胡须道:“嗯,忠儿,来年县试,你到可以去试试看,若能中个进士贡生,那也是光耀门庭的好事啊。”
左少阳扭头狠狠瞪了白芷寒一眼,不过白芷寒刚才的话并没有建议让左少阳去参加科举考试的意思,甚至都算不得变相建议,只是夸赞他的诗才连秀才科状元都比不过,所以也不算违背他们当初的约定,但这话却引起了左贵老爹的期待,顺口说了让他来年参加科举的想法。
左少阳是不愿意参加科举当官的,但是外人面前又不好直接反对父亲舟提议,便找借口道:“父亲,我说了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我朋友写的。我可没这才能写诗。”
“又是那个杜甫?”左贵老爹也认为左少阳在推托,沉着脸道。
“不不,是另一个朋友,名叫,这个,白居易的。另一首,是一个名叫纳兰性德的写。”
“白居易?纳兰性德?”左贵和白芷寒互视了一眼,对这个中晚唐诗人自然不知,一脸茫然。心想能写出这样绝妙的诗的诗人,怎么两人饱读诗书的人都是连听都没听过?想必又是左少阳在杜撰搪塞。
现在外人在场,左贵也不想深究这个话题,便转头问饱掌柜道:“炮兄以为如何?”
炮掌柜是今生意人,没什么学问,不过听这诗倒也合辙押韵,朗朗上口,而且又见他们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