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拮据。这一次均田制分田,他也只是按一般百姓分,而不是按京官分田,那可是相差千里。
听了左贵老爹的话,瞿老太太苦笑道:“老爷这位吏部旧友说了,很多太子旧属的罪赦免之后都官复原职了,但是,我们老爷这不太一样,他是因为包庇太子旧属而获罪,跟太子旧属直接获罪还不一样,这种案,除有特殊情况,原则上是不赦免复职的。”左贵点点头,心想这倒也对,太子旧属是因为跟随太子这件事本身而获罪,而瞿老太爷则是明知道对方是朝廷罪犯而包庇”这种包庇罪犯的行为本身就是违反王法的,所以,是否赦免全看朝廷自己怎么把握,如果认为应当跟太子党一起赦免,能说得通”而如果认为当时明知是罪犯而包庇,本身违反王法,不属赦免之列,也能说得过去。就看负责平反工作的官员如何解释这件事了,正所谓人嘴两张皮,怎么翻都有道理。
左贵道:,“那去走走门子啊?”
“老爷这位旧友说了”太子旧属赦免复官这件事,五品以下官吏,由吏部侍郎动议”然后报礼部尚书最后定夺就可以了。所以通关系,得把这两位说动了。还是好些因为太子案受牵连的都开始动作,希望老太爷尽早。否则,时机过了可就麻烦了。”左贵道:“那老太太希望我做什么呢?”
瞿老太太拿了一个小包裹和一封信给他,唯唯诺诺道:“这是一些首饰,能值个二三十贯钱的,还有一封给老太爷礼部考功好友的信,能否请老爷帮个忙,到了京城,把这些给他,托他帮忙走走门路,看看有没有希望。”左贵苦笑,没有接:“你这点首饰只值二三十贯,要想办成官复原职的这么件大事,只怕少了点。拿去也是无用啊。”
瞿老太太都快哭了:“我也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家里穷成这个样子,除了这些首饰,还有这栋老宅,再也拿不出什么钱来了。”左少阳突然插话道:“为什么不卖掉这宅院,筹钱通门路呢?现在瞿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