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立即知道水肿病又要犯了,哆嗦着道:“快……”快扶我回去…””
一家人搀扶着桑母回到茶肆,桑母当即就躺下了,一躺躺了三天,脑袋又开始发肿,跟吹了气似的,手脚也开始肿了,桑母吓得只念阿弥陀佛,不敢再问田地的事情。
当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桑家气不过的时候,左家却兴高采烈地为天上掉下来的这块大馅饼如何吃而发愁。
左贵老爹一家人是迁徙令和均田令下来之前两天便知道了,自然是女婿侯普提前告诉他们的。
均田令下达之前两天的傍晚,侯普和茴香来到贵芝堂,告诉二老朝廷已经决定向*州移民数万人,同时,上万军户在合州解甲归田。这个合州人数比战前翻了一倍有余,地多人少的矛盾自然也就缓解了。自己家的一百多亩地将来的佃租也不同太担心了。
然后,侯普又说了均田令的事情。左贵和粱氏对均田令很茫然,坐在贵芝堂大堂里听侯普和茴香激动地指手画脚说了半天,才明白朝廷要把战乱撂荒的公田分给大家种。左贵老爹对种田兴趣索然,即使能多分一些田地,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
粱氏却十分心热,问道:“那……,咱们家能分多少田?”
侯普道:“岳丈和大郎都是丁男,按朝廷规定每人可以分一百亩,共两百亩。按规定,授田分四个阶段进行。先分官吏的职舁田、公廨田和有军功的人的永业田,然后解甲归田的军户分,再然后才是一般百姓的,最后才分经商好和出家人等。但是咱们大郎有军功,所以归于第一类分,能全部分到,总共两百亩,其中一百六十亩是口分田,将来死后要归还朝廷,四十亩是永业田,可以传给子孙。这次分田,女人、奴婢都不分田的,所以岳母、白姑娘和草儿都不能分田。”
粱氏乐得合不拢嘴了:“行了,能分这么多已经很好了,加上咱们家原先的一百七十亩,总共三百七十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