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了一个特大号的馅饼,整好落在他脑袋顶上,把他砸得七晕八素的,好半天才回过劲来,仰天大笑:“哈哈哈,当真是老天开眼了啊怎么样我没说谎吧左公子,我也有不在场的证人她老公被人射死的时候,她正跟我在屋里快活呢,哈哈哈,快把我放了吧”
左少阳摇头道:“现在还不能放你”
“为什么?”逃兵高声道,“这大胸女人刚才都检验了,我跟那女人当时正在办事,我总不能分身去射杀他丈夫吧?”
“这个检验只能证明**此前跟别的男人同房,具体什么时候同房的,跟谁同房,都不能证明,所以,不能当然地绝对地得出是你跟她同房的结论,也就不能得出你当时不在现场的推断。”
“什么?”逃兵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尖声道,“这山顶就我们六个男人,不是我跟她同房?”他环顾四周一遍,笑道:“不可能是这一老一小吧?他们在屋里睡觉呢。也不是了禅大师吧?他在厨房和面呢,更不可能是你,你腿脚不便,而且跟你妹妹在大殿睡觉……,对不起啊,我是说你们已经睡下了……,对不起,我不是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既然你们四个都不是,难不成还是他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