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禅房门拉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出了寺庙。
风雪更大了,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左少阳摸索着回到了药铺,已经冻得脸都木了,手都僵了,见厨房地上的踩进来的积雪都已经被智空方丈扫得干干净净的了.看不出曾经有人进来过。忙在门边跺了跺脚.抖掉身上的积雪,这才进屋.把厨房门闩上。
先四处看了看。父禅房里没有什么动静.想必是睡着了,又或者外面风雪声很大,没听见什么动静所以没出来查者。炮禅房已经重新归置好了.铁锅也放回了灶台上。想必是智空大师见他手脚不便,最后一趟随便帮他恢复原样的。
办好这件事,左少阳心情格外愉快,哼着小曲拉开药铺静门,沿首房檐走到杂货店门口拍了拍门。
里面同时传来苗佩兰和白芷寒的声音:“谁啊?,“是我!”
“左大哥!”苗佩兰惊喜叫道.新跑过去开门。
便在这时,听见远处传来二更的梆子声。宵禁开始了!
杂货店的大堂的门打开了.苗佩兰惊喜地目光望着他。她的身后.站着白芷寒。大堂里的地上分两排打着地铺.躺着一个个的伤兵和留诊的百姓。陪护的家属则盘膝坐在旁边,两眼无神.望见左少阳进来、都爬起来点头哈腰致意。留诊的病患们能爬起来的.都挣扎着要起来打招呼。问候左少阳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