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整好”
赵三娘急忙跪爬起来,一边哭一边瞧着他整理好衣裙。
左少阳这才走了回来:“就在大堂里说话,别搞鬼否则,再没得谈”
“知道了。”赵三娘抽噎着小心翼翼瞧着他。
左少阳迈步进了大堂,这大堂是会客厅,正中一张软榻,有床这么长,铺着银红撒花的床垫。中间放着一张梅花雕漆小几。上面放着茶盏。
两边软榻前各放有一个脚踏,左少阳走到右边,踩脚踏坐下。
赵三娘道:“我给你沏茶”
“不用了,我还有要紧事,说完了就走你坐。”
“好的。”赵三娘撩衣裙侧着身子坐在左侧软榻上,规规矩矩瞧着他。
“三婶,你以前帮衬过我们药铺,我姐姐出嫁,还是你借钱做的嫁妆。我们都记在心上的,所以才来找你卖粮给你。也希望你能坦诚相待。”
“嗯,三婶错了,对不起你,——我用全部房子,包括我这宅院,还有全部田产,跟你换粮食,就按市价,一斗十五贯,你看行吗?”
“不行”
“啊?为什么?”
“因为换了你的宅院,你的所有房产和田产,将来饥荒过了,你们母子吃什么?后半辈子怎么过?”
赵三娘哭丧着脸道:“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以后,只能顾眼前了……”
左少阳缓缓道:“我最多只能用九斗米跟你换”
“九斗米?”赵三娘惨然一笑,瞧着左少阳:“九斗米换我全部房产和田产?好好个大郎,你比我还狠好我换”
“不是你听清了我的话再说,”左少阳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用九斗米,只换你租给我们的药铺和隔壁的杂货店。干不干?”
“啊?”赵三娘惊呆了,“只换药铺和杂货店?别的都不包括?”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