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跟在旁边附和说:“二哥也是一样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别自己扛着,跟家里人说,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浅浅笑眯眯的说:“好,你们别担心,也别多想了。”
她没有大郎他们的情绪,毕竟她心里有底,知道这一别,不过短暂几天,即不会生离也不会死别,倒不用这样煽情。
可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知道,情绪有些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郎和二郎又叮嘱了几句,直到狱头再次催促,刘羽琪才说:“我们走吧,浅浅他们说没事,肯定就没事,过几天就又见面了。”
大郎重重的点了点头,离开的时候,脚步虽然仍旧沉重,但不如来时。
很多话都不方便说,也就没有说,但看浅浅夫妻俩人的状态,以及牢中的摆设,都不难看出来,王府并没有衰败。
皇上就算想对付肃亲王府,也不是这样容易的事情。
而他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如此又过了两天,年枫日夜兼程,沿路换了两匹马的情况下,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慕容山庄。
慕容山庄的人一见到年枫,便立即猜到了会有什么事情。
慕容书将人请到书房,直接说:“恩公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年枫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胤亲王死的那晚发生的事情,我家主子希望你一五一十的说出去。”
慕容书眉眼一挑,若不是清楚这人就是清澜的侍卫,他还不敢相信。
当下直接说:“这事先前就人来和我说过了,但是我没同意,毕竟当初恩公的意思是说不透露的。而且恩公走后,慕容山庄前后来了两拨人,而且并不是同一伙人。”
年枫皱眉,“让你说出来的人,是我们老王爷,也就是我家主子的祖父。”
慕容书恍然大悟,也明白了另一拨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