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浅浅见刘羽琪哭成这样,也不好多问。
等把人送到屋里了,拉着姜氏一阵轻语,这才明白过来。
她虽然清楚大郎是好意,但这对刘羽琪而言,却有些难以接受,本来分离,刘羽琪心里就不安乐,还跟她说什么,若是有万一,就让她改嫁,不要守着他了。
这不是戳刘羽琪的心窝子吗?
“这大哥说话也太实诚了,这话怎么能在这时候说,不是平白吓到了大嫂吗?”浅浅微微皱眉。
姜氏也不好说什么,那个毕竟是她的儿子。
她也觉得以刘羽琪的性格,家里又有三个儿子,怎么可能另嫁。
“算了,我去和大嫂说说。”浅浅说罢,就往刘羽琪的屋里去了,这会儿她正抱着三个儿子红着眼眶。
浅浅低语,“大嫂,别难过了,大哥也是心疼你,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刘羽琪擦了擦眼泪,望着浅浅说:“我不是难过,我就是怕。大郎若是对我们母子不放心的话,他拼着命也会回来,现在他说这些话,就跟安排后事一样,我心里怎么会不担心。”
浅浅笑笑,说:“你想多了,大哥是以防万一,难道你还不清楚他吗?他哪里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刘羽琪抿抿嘴,低着脸也不答话。
浅浅又安抚了一会儿,刘羽琪才苦笑着说:“道理我都懂,我也清楚他是为我想,我就是不愿意他这样替我想,我倒是宁愿他自私一些。”
浅浅见刘羽琪这样说话,倒是不再担心了。
中午在侯府里用了膳,浅浅和清澜就回了王府,踏入王府,清澜立即被老王爷叫去了,浅浅便自个儿去了韶音楼里。
韶音楼里,母妃正带着三个孩子。
大白冬天的时候换了一层又白又厚的毛,这会儿趴在屋里,热得吐舌头,但是三个小家伙却最是喜欢趴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