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马上去厨房,但凡聪明一点的人,两者联想起来,都会有些怀疑的,她可不想什么都还没做,就将言昕暴露出来了。
下午,浅浅心情甚好的陪着大郎对打。
对浅浅所想一样,两人都没有内力,但是大郎却打不过浅浅。
对此,大郎一张脸颜色变得极其诡异,不过倒没有讲什么男性的尊严这些问题,而是选择了向浅浅虚心讨教。
对于自家兄长,浅浅自然不吝啬,只要大郎愿意学,她就乐意教的,而且教的都是那种一招致命,打人就得朝着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这一招……”大郎犹豫的开口,感受到一只小手在他背后按了按。
浅浅笑着将脸往前一探,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魏国国都先前有几起命案,死的都是汉国的人,就是清澜派出去的人,且最终的致命伤都是背后脊梁断了。
由于是清澜和国师的私下较量,事情没有闹大,汉国也没有刻意去找皇上的麻烦。
汉国的人死了,当时的璟皇子和国师都没有讨要公道,又是死在魏国的土地上,魏国皇上自然也乐得装做看不见。
不过私下倒是有大臣议论过,就像大郎,他也听说过这事。
主要是死的方法有些特别,这种特殊手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传论的人就多了些。
“妹夫连这些都教了你吗?”大郎有些惊讶。
他一直以为浅浅会拳脚功夫都是清澜教的,对于这点,浅浅也没有点破,不然的话,大郎要是问起她为什么懂这些时,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脱,倒不如瞬间默认比较好。
“我们夫妻感情好,彼此又没有秘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浅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扯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清澜认同的说:“这倒是!妹夫护你就跟护眼珠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