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人家佃户来一句田里的作物还没有收起。
穆清轻应了一声,“好!”
浅浅打趣的问:“你知道怎么收租子吗?”
穆清侧目,双目微泛迷茫。
浅浅轻轻一笑,促狭的说:“我也不会!”
她前世都没下过田,也没有接触过这些,根本就不清楚怎么收租子,再者,浅浅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些事情。
不过她想,应该就是过去拿四成的粮食吧?
不过,她有些好奇这些地主,都是如何清楚佃户家里到底都了多少粮食,每一块土地的产粮量又不一样。
“村长应该清楚。”穆清想了想,觉得村长应该是懂这些的。
浅浅扯唇笑了起来,村长自然是懂的,就连言永福应该也是懂的,毕竟他们家虽然不是佃户,但不代表言永福没有佃户朋友,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倒不用问村长,我们明天回去了问问爹就是了,这一次就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去,也免得出了错,让人笑话了。”
“好!”穆清完全没有意见的同意了,左手搂过浅浅,右手轻拍她的后背,温声道:“快些睡吧!”
穆清晚上练了一夜拳法,洗了一个热水澡,往床上一躺也就有了睡意。
浅浅见穆清泛困的样子,也没有再拉着他说话,乖巧的窝到他的怀里,闭着睡,过了一会儿才静静的睡着。
穆清撑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怀中的娇人儿,听她平缓的呼吸声,确定人睡着了,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
次日,浅浅伸伸懒腰起来,摸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她穿好衣服,梳洗了就出了门。
看到院里正在练拳的穆清和阿大他们,不免失笑的说:“这真是一个起得比一个早啊!”
浅浅走到人少的位置,打起了她的五禽戏。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