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蹙眉看向门边,密密麻麻站了几人,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麦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你说话最好积点德。”大郎愤怒的站了起来,光着膀子往前一挺,一身的肌肉都鼓了出来,看着倒是十分的慑人。
麦婶子眼中的惧意一闪而过,但看了眼自家带来的兄弟,当下就挺直了腰板吼了回去。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浅浅重重的将药碗往旁边一搁,凉声道:“哪里来的肮脏货,嘴里不干不净的。”
麦婶子脸色一变,张牙舞爪的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货,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事,怎么麦婶子比我还清楚一些,正好,我对你们指控的事情,倒是一点也不记得,倒不如麦婶子和我说叨说叨。”
麦婶子笑得花枝乱颤的说:“真是小贱蹄子,不见棺材不掉泪。”
浅浅正待回嘴,准备收拾眼前的恶女人时,真真的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啪’的一下反弹在墙上。
“你是瞎了眼吗?要吠不要在我家门口吠,看不到我姐在替我哥治伤吗?”
麦婶子脸有菜色,一时竟然忘了还嘴。
麦一鸣喜欢真真,不愿意来言家闹,怕惹真真不高兴,但想着有几日没见过真真了,这才跟了过来,没想到,见了面,一句话还没说,真真就开始骂他娘。
麦一鸣委屈的看着真真,说:“你怎么这么说我娘。”
真真不悦的回斥,“不然我要怎么说,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怎么?当我们家的人是死的吗?”
麦一鸣瘪了瘪嘴,收回满目的爱意。
他娘要来真真家里闹,他是不同意的。
刚才在田里,娘口没遮拦,使得两家打了起来,他自然是要保护自家老子娘。
本来双方都有损伤,但回了家,他娘一定要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