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强硬起来该说是man还是有点恐怖呢,尤其凌枫那一身练过格斗的肌肉,冬冬能承受得住他狂暴起来的样子?
就算是亲密无间的姐妹谈及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冬冬抬头迅速看了眼姐姐,声音更像蚊子:“可能是他辞职了在家里闲的抑郁了?我没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啊
tang,姐,你知道吗?他……他在我们卧室房顶也按了面大镜子,和因特拉肯那晚我们的婚房那面一模一样,每次就开着灯,我不可能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就把我们的样子在房顶的镜子里看的清清楚楚,无语了都……婚前我真没看出来他在房-事方面这么追求刺激,就算憋了十几年这两三个月也该发泄完了吧,他好像永远不用休息,令人发指的体力,白天人模人样正经得,一到晚上就变成了禽shou,怎么折腾怎么来。”
顾绵听着,浑身从头囧到尾,不知道怎么安慰被压榨惨了的小绵羊。
冬冬一股脑发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捅了出来,反正姐姐不是外人。
渴了,让酒保调两杯女士飘雪来喝。
顾绵拦住,“点饮料,喝醉了我可不收留你。”
“怎么了姐?你又不是不能喝。”
顾绵一怔,没说话,酒保拿来了健康的温饮料,她喝了一口声音闷闷的:“不能喝了。”
“啊?”
傅斯在一米远的位置坐着,听太太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儿,忙发短信报告:季先生,太太没喝酒。
顾绵没打算瞒,冰着脸淡淡的说,“我怀孕了。”
“啊?!”冬冬瞪着大眼睛,拖长了声音:“姐你开玩笑?”
顾绵看着妹妹,脸上表情写着‘我也希望是玩笑’。
冬冬沉默了,看着姐姐的目光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姐姐这表情让她纠结,是该说恭喜呢还是不说呢,好像……不是开心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