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撂倒在床,仰面躺下,正好嘴对嘴趴在了他结实的身上。
“不是睡了么?”她小拳头打他。
“你身上的香味飘来飘去,怎么睡得着?”他边缠绵索吻边说话,暗哑声音别有所指,大手穿过她身体间隙放入了被子下两人间的某个部位。
顾绵脸儿涨红,撑着身体起床,压低声音尴尬不已:“老不休的东西,外面凌枫和冬冬都在呢,你给我老实点!”
他笑,嬉皮赖脸:“我干什么了不老实?内-裤湿了,不让扯一扯?”
“……”顾绵不去追问他内-裤怎么就湿了,明显是他的套,脸热热的把他踢到一边,“你敢动我我从窗子跳下去。睡觉!”
关了灯就听见他凑到她耳边动情哀嚎:“硬了,没你也不会硬,怎么办?绵绵,宝贝老婆,怎么办?”
无奈。四十岁的人了能不像个赖皮小孩吗?!顾绵觉得他喝了酒真不像个人,禽shou,还是老会撒娇的禽shou!
她翻个身背对他,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生怕季深行再闹,让外面两个人连同她一起尴尬。
被子是鸭绒的,只有一床,很快他就巴巴地靠过来了,胳膊横在她腰上,开始还老实,后面就小狗找主人似的从顾绵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蛇一样无比灵活迅速,顾绵只觉得一凉,左胸小馒头尖尖已经被他手指夹住,他在揉搓,坏透了,顾绵当即绷紧了身体并拢双腿,颤了颤,死忍着咬牙才抑制住那声破嗓而出的低吟。
“老公,求你了……别闹,乖一点好吗?”
她小手拽不下他的修长爪子,很担心外面听见,要知道这是木屋结构,哪有隔音的什么效果,急得,声儿也在颤抖。
可是他太坏了,油盐不进得自顾自继续给她按摩,惹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季深行!”
他在她耳畔吐息,呼吸中烟酒味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