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绵不负众望没起得来。
餍足精神气爽的男人轻轻将她放开怀,海藻般漂亮长发在枕头里卷了几下,她舔了舔樱唇,又累得睡了过去。
穿一条居家长裤,腰间松散系带,上身赤膊的男人下床,没打开厚重的落地窗帘,去露台站了片刻淌。
别墅在山腰,位置极好,露台可以看到山下面的清湖,深秋里,湖面像镜子,男人眼里的清晨,无限美好礼。
七点。
四个小家伙身穿校服坐上那辆体型修长的美车林肯MKT。
可是只有帅爸爸上了驾驶座。
季粉语舔了舔沾着面包的拇指,姐姐皱皱嫌弃递过来纸巾给她擦干净手手。
粉语探了探小脑袋,含糊不清地问爸爸:“爹地,妈咪今天不送我们嘛?”
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公文包随意放在副驾驶座,修长手指把住方向盘,薄唇莞尔:“妈妈身体不舒服,爸爸送一样的好吗。”
“可是我和佳佳约好了,今天她妈妈送她的。好奇怪哦,妈咪为什么星期一,星期三,星期天都身体不舒服呢?”
开车的男人猝不及防轻咳了一声。
峥峥低头在和弟弟研究琴谱,粉语仰着大眼睛等答案,只有皱皱波澜不惊得捧着漫画书,低声补刀:“问得好。”
季深行:“……”
“嗯?爹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粉语受到了姐姐的鼓励,本着执着求真的精深,孜孜不舍追问。
晨光里前座男人泛着淡笑光泽,湛黑眼眸,低沉开腔:“爸爸也不知道,放学回家你自己问妈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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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背地里捅了一刀的女人不负众望睡到十二点,孙婶在外面敲门说太太午饭再不吃要凉了,顾绵才睁开眼睛。
身体一动,哪里都是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