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厅长刚批准我的辞职,你在我身边布了内线?”
“哈哈!”杨哥大笑,语气却认真,“你知道的,当年我没留住你一直是一大遗憾,这些年我除了破连环杀人案就是琢磨着怎么挖你这个墙角过来,说真的,你如果喜欢血腥大案的刺激感,美国这边變态更符合你口味一点。”
凌枫表情严肃:“我希望世界和平。”
“谈恋爱了吗?学会冷幽默了你。”
“嗯,热恋中。”
“啧,难怪听声音都泛着粉红色,跟那位姑娘好好剖析你的职业真实情况,别闹到最后像我这样,离婚,两个孩子还不让探视!”
凌枫笑,“杨大哥你专业无人能敌,生活上就很失败了,BAU这么恐怖,那我还是不去了。”
“别别别……”
大概三年没通过电话,凌枫和这位敬重的犯罪心理行为分析专家多聊了几句,挂断电话,薄唇微扬。
辞职,真的不是失业。
不过,他现在的确想给自己给冬冬一个共同的长假,长到,把姑娘娶回家,最好加急上火把孩子搞定,再重回岗位不不迟。
三十五了,季深行四十岁四个孩子承欢膝下,他不嫉妒,可是羡慕。
推开院子的雕花大门,吱呀的响声,保姆立刻从偏厅厨房那边探出头,高兴得迎出来,“少爷!”
凌枫把路上生鲜市场买的食材递过去,嘴角微笑,“我妈呢?”
“唉!”保姆一脸愁容,晃了晃手里沾着中药味儿的煲汤手套,“夫人病啦。昨儿晚上躺到现在,少爷你怎么才回来?”
凌枫大步进客厅,将皮夹克随意脱在沙发上,长腿便往二楼迈。
保姆在后面小声高兴得说,“少爷,太太不在主卧,在西边阳光充足的书房里,病着也要处理公司的事情,我都劝不住!”
西边书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