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就奇怪了,“那就是说和入教这种完全不同咯,那你对自己这么苛刻干嘛?凌枫,我觉得你思想太滞后了,现在什么年代,我可不要求你非要是个处,相反的,我觉得处……”
他深邃视线突然看过来并且开腔温声打断她,“你为什么没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某个让你一时心
tang动的男人?”
“因为让我心动的只有……”冬冬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脸上一红,改口,“我想把最珍贵美好的给我认为值得交付想交付的男人。”
“我也是。”他低低说了三个字,深沉无比。
冬冬怔住。谁说这张男人闷嘴里说不出最好听的话?在冬冬听来,这是她听过的最直颤心灵的质朴语言。不是我爱你,我愿意为你怎样怎样的华丽,却更打动她的心。
凌枫莞尔,淡淡一笑,“个人看法不同吧,我说过我很固执刻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自己建立的原则,也许是当警察训练时习惯了,给自己定下的原则,绝不打破。你可以说我不懂的变通,我认为某天遇上这一生中最对的那个女孩,我能给她的相当有限,金钱权势我喜欢的她一定不屑,我给她保护疼爱,为她守身如玉,给她一个最认真的我。”
冬冬愣愣听着这道温柔无比的低沉男声,眼眶里渐渐湿润。
她觉得她太幸运了,这样一个纯粹专一得有些苛刻的男人,叫她遇上。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必担心花心出-轨玩暧-昧,只有他最为真挚的爱意。
冬冬专注望他,彼此四目相对如胶似漆的眼神,她笑着问,“你口中的‘她’,是我吗?”
凌枫修长手指摁灭烟头,别扭挑眉,“明知故问。”
冬冬捂着嘴笑得开心,就爱明知故问,他闷死人的表达那么隐晦,不问个明白她怎么放心?
她再没有顾及他那一处消退下去没有,手臂依赖地攀上她的膝盖,将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