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猫儿的模样,季深行心里那点对她动不动就转身离开离家出走的气,怎么还生的起来?
男人手臂枕着脑袋,就这样低头欣赏她真的不怎么样的睡颜,居然自发勾唇,隐隐满足的笑意不去。
“走了多远的路?傅斯说你哭了好几次,傻,眼泪不当着男人的面流等于白流。”
其实,从傅斯嘴里听到她边走边哭,虽然不是亲眼目睹,他的心怎会不疼?
“我扶了一下林妙妙,你介意可以直接走上来把她推开,生气骂我,打我,都OK,为什么要一走了之?一遇事就离家出走,你是十六岁的叛逆少女?”
“……”
修长手指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尖,男人眼神如同壁灯发出的光线,绒绒柔柔,“这么没自信?我爱谁你心里有谁想的是谁你不知道?”
“……”
“顾绵,在我的眼里,林妙妙和其他一切不是你的女人一样。她们意味着陌生,不相干,我扶她一下和扶任何一个有残缺的女士一样,毫无意义。如果你万分介意她和我的过去,我只能抱歉,抱歉我生的太早,十六
七岁的年华你还没有出生,我遇不上你。”
“……”
“晚安,明天一早就把你丢回去,这动不动就离家出走跟我耍横犟牛的毛病,必须治一治。”
房间壁灯关了,一切在漆黑中。
黑暗里,顾绵一动不敢动,悄悄睁开沾了湿湿眼泪的睫毛。
其实她一直明白的,嫁的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最极致的温柔从不会轻易表现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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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骂季大叔的很多,五爷觉得大家丢丢的激动了,想想大叔为顾绵差点死了的时候。季大叔就是这样的性格啊,心疼死了也别扭地不想表现出来,而且男女思考问题的角度的确不一样,季大叔是个糙爷们,顾绵觉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