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低着头,小手背男人大手轻轻握住,顾绵恼,抠他掌心和他讲道理。
“季深行,我也是家里的半个主人,又不是阿猫阿狗你圈养的宠物,不高兴了不扫我一眼,高兴了就压着我一顿搓-揉,女主人掌握财政大权有什么不对?将来我人老珠黄,你在外面胡来我至少能用经济压着你,这个都没有,我和孩子们就只有等着被扫地出门的份!”
季深行停下脚步,敛眸看着眼前生动的女人小脸,五官沉铸,修长手指弹她的额头,无奈地低沉叹息,“脑袋什么做的,成天幻想我出-轨?三十岁的女人很饿,你自己有体会感觉吧,喂不饱你,我哪有脸面出去找其他的?你想要经济大权,不如每天想点法子学学技术把我的身体狠狠拴住在床上,就比如……给我用嘴?”
“……”
顾绵脸红滴血的杵在那里,个不要脸的,亲爸和后妈就在五米外站着,旁若无人,简直旁若无人!
但是,两人走过去后,苏云怒视着季深行,“深行,你刚才板着脸跟绵绵说什么呢把她给气的!恢复记忆了是好事儿,但不能老教训人啊,绵绵这三年多不容易,你别严肃的总教训小孩子一样对她,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她和失忆的你,我瞧着比现在好!”
顾绵:“……”
眼睛瞪着身边点头一脸严肃的某人,简直一头虚伪的大恶狼!
苏云要是知道他刚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给他用嘴,床上这些事儿,不知道苏云会不会吐血……
…………………………
和卫川通电话,说在神经外科二室等着了。
不需要问路,北方医院这里,季深行闭着眼睛能走个遍。
顾绵被苏云拉着在后面问恢复记忆的具体情况,其实顾绵也是糊里糊涂,一醒来一睁开眼他就回来了,奇妙的没法解释。
卫川眼神和顾绵苏云打招呼,看到久违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