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他不激动。
到底是低估了这老男人的定力,方法用尽力气用尽,他闲适地躺着,魅惑偶尔喘几下,顾绵筋疲力竭倒在他身上,他掐她哄她,怎么着她也不动。
“就这两下子?”男人无奈,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心情不错的慢速度折磨,不全根进去,在她的湿泞里控制有度的吊着她。
最后顾绵抛下矜持哭着双腿栓紧了他的窄腰,连连讨好的喊他老公,他才揉着她一对挺圆大力进攻,全部给她。
就是这样磨人,坏透!在床上整个一痞子!
可是坏坏模样她讨厌不来,给她的是与十七岁的按程序走的少年完全不一样的成熟放-浪的刺激感。
他熟知她身体每个敏感地带,知道怎样进行会让彼此达到最大程度的快活快乐,这是除了他,谁都没办法给她的最深刻彻骨的浓烈感觉。
要she之前,顾绵感觉到了他的汹涌,逼着他往身体外撤离,害怕死了再次怀孕,家里四个孩子都快把天闹翻了,怀了打掉是绝对不可能的,生下来对她又是一轮折磨,三十岁了,顾绵的计划里不会再要孩子。
而且她最怕的,是再次怀上双胎,虽然理论上好像不大可能。
他狠咬了一下她红润的下唇,略沉了脸,头脑一热就想往她最深处抵着狠狠爆发,但到底出去了,灼热喷洒在她肚脐眼上,伴随性-感死了的男人低吼声。
…………………………
顾绵在浴室里清洗完,保持两腿微微分开的姿势站立很久,就算他没有she在里面,之前他也会分泌一些进去,顾绵想让这些流出来,排除最后的危险。
出去时,季深行已经西装革履站在客厅中央,薄唇叼着烟,微蹙眉头地在佩戴男士腕表。
听见声响,朝她扫了一眼,“再不出来,我就要打电话给下水道工人帮忙找找你了。”
冷死人的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