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娇小身子被他手臂带着撞进他的胸膛。
男人薄凉浑厚的气息喷在颈侧,声线慵懒低沉,“三年里你欺负我用嘴给你那么多次,今晚还换你。”
说着,修长手指狠掐了一下她软软的肉。
顾绵双颊涨红,恼羞成怒下捂着脸转过身,“……我才没有让你用嘴,你、你自愿的!”
背脊紧逼过来男性霸道的胸膛,耳畔落下危险的调侃声音,“不承认?不记得你压着我脑袋使劲往你下面摁的力道?OK,今晚被我压压脑袋就能想起来了。”
“你、你……”顾绵火红着脸,好想死!
她真的这么无耻开放过吗?为什么她没印象?也许是激情中大脑短路,不自觉就那样做了……
但的确,他的那两片异常柔软的薄唇,擅于进攻挑-逗的舌头,给了她那里更舒服刺激的感觉。
这么一回味,身体下面涌过一阵热流,顾绵无意识并紧了腿儿,这个小动作落在身后深沉的男人眸底,喉结片刻的滑动,大掌拍向她的小腰,“套用你的话,滚下楼做早餐,二十分钟后我要吃到满意的煎蛋吐司。”
顾绵扭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某人优哉游哉去了露台,身高腿长地站着,吸烟时眯眼朝她慵懒地看过来,还淡淡挑挑眉。
靠!季王八!还不如不回来呢!
顾绵和他瞪着对视,在想他究竟什么时候就突然恢复了记忆?人的大脑真是神奇,居然把这三年她对他的起伏记得那么清楚?!
季深行抽完了一根烟,不紧不慢推开落地玻璃门,对死犟在那里不甘示弱的女人淡淡莞尔:“不下去?做早餐和我做你,选一样。”
顾绵:“……”
他长腿走进来,慢吞吞地,在笑的幽邃眼眸,浑身充满危险气息。
顾绵步步后退,呀了一声逃命一样狂奔下楼,“我做!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