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叫他名字,声线颤抖,彼此都知道她在呼唤的是谁。
半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回应,给予的是热情浓烈、控制有度的深吻,吻得顾绵想要溺毙在这片刻熟悉入骨的温柔里。
攀着他睡衣领边的细细指尖,每根都在轻颤啊忧。
他,是……回来了吗圊?
可是内心狂喜不敢,怔怔的,在他有意折磨的亲吻里,第一个反应是泪出眼眶。
三年里她曾做过这样的梦,到后来渐渐觉得是奢望,不敢再做,怕想他想多了,他回不来给予的打击更大。
身上男人沉重的身体移开些许。
季深行没有急于要更多,听见她喘不过来的呼吸,眼眸睁开,她脸颊憋红,舌头从她小巧的口腔里出来,在她唇上轻辗转了一圈,留下晶亮的唾液,他眼神幽深,几分迷离地注视这张娇憨的女人脸蛋。
视线下移,不知什么时候,修长手指已将她睡衣胸前位置的纽扣解开,完全是男性荷尔蒙驱使下的自发动作。
高挺的男人鼻梁抵着她的唇珠,精壮的手臂将她抱紧,揉进骨头里的力度,她难以呼吸他也不松开。
听见她小声哭泣,他眼眸沉静给她擦眼泪。
顾绵立刻握住他那只温热大手,眼珠游移地盯着他,咬唇不敢相信,轻-喘着伸手去捏他白皙好看的脸,确定这不是梦。
男人勾唇,低沉的闷笑,“脾气涨了智商还是这么让人无奈,捏我干嘛?捏你自己,痛了就不是做梦,笨蛋。”
顾绵睁着亮晶晶的眼眸,来不及赧然,确定了,这三年不曾听到的沉稳宠溺的男人声线,是他无疑!
她扑到他怀里,重重地,无声不语,带着所有蚀骨的思念。
男人长眸缓缓闭上,默然轻叹,漂亮修长的手指,温情抚摸她的发,低低开腔:“是我,顾绵,我回来了。”
热热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