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蝴蝶结白袜子上面有脏兮兮的脚印,每天都是如此,放学被司机接回来,身上一定有某块是不干净的,疯丫头。
对比皱皱,峥峥身上纤尘不染,早晨出门是什么样,放学回来还是什么样。
顾绵从校服袖子里拉出她的白净小手,摩挲在掌心,轻声问:“皱皱,老师和妈妈都在这儿,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说实话,作业谁帮你写的?”
皱皱低着小脑袋一脸错了要哭的模样。
张老师见状都有些慌了,“未来,老师就是问问,你别害怕。”
“说清楚。”顾绵强硬,别人不了解,她还能不知道这鬼丫头!
张老师看不下去了,本就喜爱这个洋娃娃般的小女娃,“季妈妈,回家慢慢问,别吓着孩子。”
从学校出来,车上顾绵什么也不问,拉个脸,皱皱甜甜地喊几声妈妈都不回答。
家里的司机把峥峥和小三,季逸接走了,顾绵问司机师傅,小四呢?
司机回答,小四听说太太您来了,等在幼稚园让您去接她。
死丫头架子大。
顾绵开车往旁边幼稚园去。
季粉语
胖嘟嘟的小身子在二楼栏杆处张望,看见顾绵,嗓门挺大,“妈咪!这里,我们老师要见见!”
顾绵郁闷了,怎么小女儿的老师也要见她?
“皱皱,看好妹妹,妈妈去里面。”
皱皱和妹妹对视一眼,两个小鬼精眼神交汇,都有大难临头的自知。
办公室里,年轻的男老师拿出几张画纸,“季妈妈你看一下,这些画是季粉语同学的作业,一个三岁小朋友能画出这样的画吗?作为粉语的家长,我想问你,是否帮孩子做作业?”
顾绵盯着那几张随便涂鸦的画,画得已经很幼稚了,可还是能看出绝对不是三岁小朋友的作品。
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