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低沉的喉结吞咽的声音。
季深行站到她面前,眼睛撇到露台那里,声音染尽夜色般黯哑:“怎、怎么了?”
顾绵尴尬的哪敢看他,特别疼,她羞恼地咕哝,“你儿子咬我。”
“……哦。”
他依旧那么认真的看露台,黑漆漆的露台,英俊逼人的五官上,全是薄红。
顾绵把惹事的坏家伙放到他怀里,也没空管他抱的姿势对不对了,赶紧整理好睡衣,右胸火烧火烧的,她食指轻轻按住顶端,打圈地揉着,缓解疼痛,但还是被咬坏了一样,越揉越疼。
后悔死了,没想到哺育会这么疼,宝宝明明都没牙齿,也许可能是她太紧张,所以感觉特别痛吗?
季深行眼神凌厉地看着儿子,透着对他严肃的批评,但是儿子没鸟他,没喝到奶奶的家伙已经很不爽,白了某人一眼,闭上大眼睛呼呼睡觉觉了。
他弯腰把孩子放回蓝色的婴儿床里,盖好被子。
起身扭头,顾绵还站在身侧,手指在揉右边的胸,虽然隔着衣服,但她那颗小尖尖顶着衣服凸出来,沾着宝宝的口水,此刻口水被顾绵揉的全在衣服上,那一块颜色很深。
如同某人很深很深的眸色。
他愣愣的盯着看,脸上没退的红又开始弥漫开。
顾绵察觉到他漆黑慑人的目光,脸烫的立刻垂下手,双手抱胸挡住那里,走回到床边,坐下。
季深行跟着走过去,十七岁的心理,碰到这种事无疑是尴尬无措的,心思还在所看见的女人美妙部位悸动不定,但也看见她细眉紧皱,清咳了一声,“……很痛吗?”
“你被咬一下试试。”
“……”
他手挠黑发:“要不,我下去拿冰块上来,你敷一敷?”
顾绵抬头睨他,倒是被他白痴的样子逗乐了,“冰块是消肿的,我那里……又没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