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是不是在背地里笑?笑我傻,养一个孽种都养的那么开心?”
“为什么不继续骗我,骗到我死的那一天?叶景权,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啊你……”
白美仪彻底崩溃了,水和泥土糊上了她在流泪的脸庞,双手紧紧抓着草根,抖着,浑身颤抖着痛哭流涕。
哭着哭着,心悸病又开始发作,她痛苦地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喘了起来。
“美仪?”叶景权抱住她,从她包里翻出药片。
白美仪不肯吃,血红的一双眼睛瞪着他,“就让我死在这里,我成全你和白美凤,我成全你们!”
“张嘴!”叶景权手指去捏住她的下颌想让她张嘴,却被她一个巴掌甩在脸上,“别碰我!你有多脏?多脏!”
叶景权僵在那里,脸上阴云密布地注视着白美仪指在他心脏处的手指。
她在说他的心,很脏很脏。
他突然笑了,静静注视白美仪,“你干净吗?这些年无时不刻恨着美凤恨着我的你的心,早也不干净了。美仪,你究竟是真的想把外孙养在身边宠爱着还是只是为了在美凤面前出口气?你从小心高气傲,正房出身千金大小姐的你,就应该比私生的美凤优秀,你人生唯一的耻辱污点,就是你的丈夫被她夺走过。”
白美仪没有吃药,大口喘息着艰难站起来,“不是夺走过,是夺走后再也没回来!”
白美仪盯着叶景权,轻轻扯了嘴角,平静了一会儿睁开眼,双目赤红。
“我不后悔疼了素以这些年,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孩子。我痛恨白美凤虐-待抛弃顾绵,同时也庆幸她不曾善待过她。我是恶毒,没亲眼见到顾绵苦难的童年我心里不痛不痒。我只高兴,顾绵不喊白美凤一声妈妈,不孝敬伺候甚至拿她当最厌恶的仇人!而白美凤的女儿,却开心地喊了我二十几年亲爱的妈妈。我,从来没有输过,输的一直是她,今后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