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阿姨。”秦律终于出声,沉着眉眼走过来,修长好看的手只动了一下,白美仪的手臂不得不松了顾绵。
“你这是干什么?”白美仪盯着秦律表情很淡的五官,“我有理由质问,生气。”
“是,”秦律一把拽了顾绵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他抿唇,对白美仪沉声说,“您坐下来,边生气边冷静,我先送顾小姐回家,今天她是以合作商下属的身份送喝酒不能开车的我回家,我得把她完好无损地送回她上司那里。”
白美仪不甘心的抬头,可是接触到秦律的眼神,手指攥着没敢再不依不饶。
拿了西装外套和车钥匙,顾绵就这么被他的大手轻拽着走出别墅。
外面的台阶上,秦律放开她。
顾绵左手捂着被他掌心触碰过的右手手腕。
秦律蹙眉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喘了一下,他摁了车钥匙,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秦先生,还是我来开车吧。”
他已经打开了驾驶座,手放在车门上,露出腕间的男士名表,和他一身西装相一致的严肃严谨。
路灯下他的眼眸深邃,静静地看了她几秒,“你的醒酒汤很有效果,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开车。”
顾绵被他看穿地顺了一下颊边的碎发,的确,心绪不宁。
轻叹一声上了副驾驶座。
…………………………
车上,秦律问她地址。
顾绵报了医院,看了下表,快十二点了,峥峥那个小傻子不会还在等她吧。
秦律一手执着方向盘,另一手手指夹着香烟搁在车窗外,因此,车厢里烟味不是很浓。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皱眉开腔,“刚才那位女士,是素以的母亲。”
顾绵没说话,她大概猜到了。
秦律视线仍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