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含了她因为温水浇灌而立挺起来的小馒头尖时,顾绵感觉到身子下面那股汹涌的暖流,犹自以为在梦中地懊恼低咒:“怎么又做这种梦?……就不能梦见一次和别的男人?非要每一次都和他做?……”
嘟囔着,身体受刺激嘤咛着扭动。
男人听着她胡言乱语,她想梦见和别的男人?还真敢想!牙齿惩罚地咬了上去,也不管会不会把她弄醒,舌尖绕着她那层粉-晕来回打圈。
“唔……”闭眼的顾绵,拱腰,并紧了双腿。
漫长的折磨在两边小红尖都肿起时结束,男人微喘地坐在浴缸边沿,点燃一根烟,低头蹙眉扫一眼裤链位置支起来的帐篷。
………………
迷糊的意识里,顾绵感觉身体很清爽,抱着她的两道手臂强劲有力,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特别好呢。
季深行坐在床边位置,拾起她的一双小脚,皱眉看着白白肌肤上破皮的地方,给她上药。
药膏很凉,刺激下带来很舒服的感觉,脚在他大手里,被温热包围,脚趾头舒服的蜷起。
顾绵哼哼一声,翻个身睡得香甜。
季深行捏着他的纤细脚踝,亲了亲她的脚背,收了药膏躺在她旁边,把她捞进怀里,胳膊给她当枕头。
沐浴后她身上香味不散,充满鼻息。
季深行手往她的枕头下探,摸了好久没摸见那盒他故意留下的套套。
她是不是发现了,生气的扔掉了?
想象她抓狂的小模样,莞尔,翻个身温柔捧起她的脸,薄唇压下去,越吻就越辛苦,不能要她更多,一晚上身体的折磨。
清晨五点,闹钟响了一下,季深行了立刻翻身而起,关掉手机闹钟。
顾绵嘟囔着翻了个身。
他放轻动作下床,在她醒来之前离开,要是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