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电动马达似的速度力度,很快她就到了顶端,疯喘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抓,也不知道抓了什么地方就听见他呼痛。
季深行视线盯着她在高-潮是的迷人小模样,把她抱去了床上,手揉着自己的头发,低沉宠溺地咬她:“一高-潮就拽我头发,还用嘴咬,你是兔子在啃草吗,要把我变成光头?三五分钟就到了,这么敏-感,接下来你怎么受得了?”
顾绵几十秒的颤抖停不
tang住,脸上的汗衬得双眸水雾盈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前只有那道白光了。
季深行狠吻她一下,被她包裹得涨得更大,低咒一声‘要命’,又开始新一轮霸道进攻:“努力,争取让你十分钟内到两次。”
“……”
这一个晚上,顾绵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做无止尽。
从门板到床,再到露台,再到卫生间的洗手台,浴缸,没完没了。
到最后,顾绵只记得他抱着她把她逼到浴室的镜子前,扳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她强迫她看镜子里,他是怎样要她的。
镜子在光线下无比清晰,映着他黑紫的巨硕,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没-入-侵-占,出来时会挂着她的银丝,光下亮晶晶的灼眼。
而镜子里的自己,不是往常的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个身体像绸缎的妩媚女人。
他在要she的时候几乎把她的耳垂咬破,顾绵看见他满足地闭上眼,五官因为即将到来的顶峰而微微扭曲,他喘着在说:“做不够,一辈子在你身体里不出来好不好?爱你,想和你做到死去……”
顾绵却在担心另一件事,没力气的推他:“出来,你不能在里面……”
他抵着她深深几下,低-吼着男人臀bu线条绷紧地抽-搐起来,过了大概几十秒,他才能说出话:“小笨蛋,你在安-全-期,感觉到了吗?我的种子,它们烫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