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和对止痛剂上瘾的感觉差不多,你明白?”
顾绵身子,一顿他的一个很平常的比方,给了她莫名心颤的感觉。
季深行语气怅然:“这些天和你在医院抱着你睡习惯了,没和你见面的这七八天里,我每个晚上失眠,真的不做什么,这样,你裹上被子,隔着被子我抱一抱你,总可以?”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沉敛晦暗,听得她顿时内心有些难受。
在心底轻叹一声,拿他多数是没办法的,她把自己滚在被子里,背对他,还有点不放心:“只能抱,抱完了你回去睡。”
他立刻咬了咬她露出被子的耳垂以显示他的高兴,修长手臂隔着被子揽住她的腰,薄唇贴在她的发间,克制地轻轻吻了吻。
被他这样抱着,两个人的呼吸,彼此都能听见。
很快脑袋就变沉,在他的怀里,顾绵的这一觉睡得无比踏实享受。
但某人就没那么舒服了,***,只与她有一被之隔,忍得很辛苦,一晚上都在和歪心思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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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五点,相当于一晚上没睡的男人睁开眼。
怀中小女人呼呼睡得香,一条细细的腿儿睡梦中盘上了他的腰。
季深行静静看她,视线扫到她嘴角的口水印,薄唇莞尔。
不忍心叫醒她,他打电话给傅斯,让他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开过来。
小心掀开被子,感觉到冷的顾绵立刻缩了缩,她身上只有他的那件蓝色衬衫,两条白腿露在外面。
眼神幽深几分,喉结动了一下,给她穿外套的这几十秒时间里,漆黑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的纤细白腿。
傅斯进来,季深行抱着顾绵下楼,傅斯帮忙拿她的包。
这个点儿,记者还没起床,不能让他们看见她早晨从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