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行的老婆!我和他离婚都四年了!”顾绵心烦意乱地吼了出来。
不光C护-士,一走廊的医生护-士都震惊地看过来。
紧接着,大家的目光随后朝刚出电梯的某阴沉着脸的男人看过去。
顾绵快速跑进病房,立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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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回来啦!药买好了吗?”皱皱从凳子上爬下来,小短腿殷勤跑到她身边。
顾绵心不在焉地点头。
皱皱看着妈妈脸周很白但是脸颊很红的样子,有点心地踮起小脚,纤白小手摸她的额头:“妈咪你生病了吗?”
顾绵猛喝一口水,镇定心情,“没有啊。”
“没生病为什么吃药药?”
“……哦,头有点痛,所以要吃药。”怎么跟孩子说是去买避-孕-药……
“老伯伯说头痛不能乱吃药的,不然等他回来给你看看……诶!老伯伯回来啦!”
病房门从外被人推开,男人的长腿跨进来。
在男人漆黑视线扫过来时,顾绵端着水杯立刻转身,拿后脑勺对他。
“宝贝儿早。”季深行蹲下,大手掐着皱皱的咯吱窝,把小家伙抱在空中转了转。
在皱皱咯咯的笑声里,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把她放下。
皱皱缠人地抱住他大腿,“老伯伯你哪里去了嘛,昨天在家里吃饭后就不见你了,后来妈咪也不见了,你和妈咪一个晚上都在哪里呀?”
“咳,我和你妈咪昨天晚上办点事去了。”
皱皱好伤心:“办什么事不能带上我?”
男人以手堵唇,幽深视线扫了眼女人白皙的后颈:“办一件不能有皱皱在场的事……”
啪——
顾绵猛地把杯子搁在桌上,回头看他,杀人眼神分明在说,你敢在孩子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