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壮的手臂撑在她身侧,紧紧箍揽住她的小--腰,忽然地身体下沉,他不再用手臂支撑,身体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嗯——”顾绵是被压住地喘不过呼吸,痛苦地闷--哼出来。
愣愣的被他高大的身体完全压住,三五秒的时间里她呆滞,慢半拍的质问他:“你……你不是睡着了?”
他不说话,粗chuan的呼吸一声一声,微醺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目光里渐渐变得灼热深邃。
顾绵对他这样沉默专注的凝视毫无抵抗力。
他的呼吸间都是浓浓酒味,喝了酒是一定的,可刚才怎么推也不动不醒,这一刻怎么突然就看不出醉酒的迹象了?
被他盯得脸颊发烫,顾绵躲闪眼神,吞了口口水紧张地说,“……你要不先起来?”
他不开腔,不给她表情地摇头,认真摇头。
顾绵觉得他还是醉了,除了那双淬了浓墨般的黑眸,他的行为反应能力都在异常状态。
语言上不能够沟通,顾绵举起,推他,手指一碰他的身体,才发现他上身光的,指腹下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肌肉,她另一手在他紧-窄的腰上,摸--到男性壁垒分明的紧实腹肌……
顾绵错愕,同时双颊绯红,视线不经意地往下,震住!
他仅仅腰间松垮的围了条浴巾,两个人动辄间,浴巾掖着的那一面已经散开,他的那个……毫无遮盖直直地抵在她的裙子腹部下的位置……
顾绵吓得立刻闭上眼睛!一张小脸被火烧过一样!
尽管闭上眼睛,满脑子就都是他的那根不断壮大的柱子了,黑乎乎地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
明明光线那么暗,她怎么就偏偏看得那么清楚呢?
卫川说他喝得太多,在吐,可这井井有条洗过了澡围了浴巾躺在床上好像就等着她推门而入了,算怎么回事儿?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