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沉稳的气质男,不过这样的男人在商场混成了精了吧,眼神高深莫测地难以靠近,跟他说话费脑子,同时也不知道他在看着你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电梯门开了,一前一后地进去。
顾绵看着他动作优雅地拎着那些早餐:“秦先生用过早餐了吗?”
他侧眸,居高临下微微挑了眉:“没有的话你要请我吗?”
“秦先生不嫌弃的话当然可以。”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笑了笑,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漆黑深邃,平静中在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五官的每一寸。
顾绵被他看的不自在,微微低了头。
这一低头粉颈微露,电梯内光线很白很亮,将她侧颈上男人牙齿咬下的暧-昧红痕照的特别明显。
秦律看见了,盯着那个咬痕几秒,移开了视线。
电梯到五楼。
秦律把早餐给了她。
顾绵意外:“秦先生,您没有用早餐的话和我们一起吧。”
这个‘我们’秦律知道,除了她一双儿女还有谁。
大概是那个在她身上留下咬痕的男人。
“我没有在外面用早餐的习惯,再见。”他语气温和,不过脸上并没有笑容。
电梯门关上,顾绵在外面愣了几秒,为什么感觉他情绪好像突然不对劲?
电梯里,秦律站在中间的位置,电梯壁明亮的映出他什么情绪也没有的五官,他捏了下眉心。
得承认,那个咬痕让他心境并不平静了,不是说是前夫,已经离婚了?
他盯着电梯壁里的自己,自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她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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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绵回到病房前,季深行从五楼走廊的窗户前先进了病房里。
从她在食堂里出来,和那个男人笑眯眯的打招呼,亲密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