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犯了,现在,我只怕万一。”
他抬头看向白色屋顶,自嘲地说:“以前我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可现在,我开始怕死了,人一旦尝过幸福的滋味,就会变得贪心,想要活得久一点,看着她,看着孩子们。”
“复查定期做,给你开的药,是巩固你动脉壁的,有没有帮助你都按时吃,生活
tang上小心些。”
卫川用医生的语气严肃叮嘱:“我不建议你再做法医的工作,要参与案子就可能会面临危险,你的头部不能受撞击,那块碎片,咱们得小心翼翼伺候着,它一个不高兴移动了位置就麻烦了。”
其实医学案例上奇迹比比皆是,有些人被抢打了脑袋,子弹卡在某个位置照样生活,但也许某一天就突然倒下了。
现在,深行是在和命赌命。
季深行把拐杖放到一边,身体靠着墙壁,沾了烟草气息的手指揉了揉眉心:“她说,明天皱皱和峥峥生日,她要向大家提出来,和我分手的事情,然后带着皱皱,找房子准备正式离开季家。”
卫川拧眉看向他:“你难道同意?”
季深行同样拧眉地做不出回答,卫川急得要再说什么,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号码,季深行眼底几分意外,接起。
那头凌枫的声音有些凝重,“季深行,莫靳南的案子被判定为救林妙妙而丧命,本来已经要结案,不过白美凤是怎么回事?她今天到警局来,说要向法院提起诉讼,要告你意图杀害莫靳南,她是以莫靳南继母的身份,假惺惺地说要鸣冤,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季深行并不意外,眸底淡淡嘲讽,“她随意,我奉陪到底。”
“到底怎么回事儿?绵绵知道吗?”
季深行只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对于凌枫喊绵绵,心里反感:“当初我们对付莫靳南需要莫氏股东的资料,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