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两次,一个字,爽。
不过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对昨天晚上没什么印象,如果她记得,今天一定炸了锅一样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说话。
二十七岁,她还是害羞的得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不记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该这样对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开呢。
皱皱拿着奶瓶在峥峥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间的门和老伯伯身上转。
季深行拿着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妈咪的衣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下床的男人动作一顿。
皱皱继续犀利的问:“是不是你偷偷脱我妈咪的衣服了?”
“……”
俊脸几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声,选择不回答的往外走。
皱皱端着小奶瓶跟过去:“我就不明白了,妈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脱她衣服?要偷偷卖掉吗?”
孩子的话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听在大人耳朵里,带来几分淡淡羞涩,季深行应付着:“……嗯,卖掉。”
“卖掉赚钱钱?那这样好不好,下次你脱她衣服的时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脱了然后去卖!”
“……”
什么叫做自掘坟墓来着?
………………………………
洗手间里,顾绵对着镜子穿好文-胸。
两个罩子下,自己可怜的小馒头都塞不满文-胸--罩,拨了又拨,挤了又挤,总算看见一条小小的沟壑。
顾绵满意的对着镜子挺了挺胸,侧面看,还是有明显起伏的。
季深行那个毒嘴巴,居然说她穿了跟没穿没两样!明显有差别好吧!胸什么的,挤一挤,垫一垫,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