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
“腰带不是这么系的,妈咪都会给我打个蝴蝶结……”
“头发要扎两个小小辫辫,竖起来的那种,像山羊的角一样,
tang不是你这样的,老伯伯,你手好笨,好难看,呜……”
某人脸色难看地绷着,隐忍着不发作。
皱皱一手举着小镜子,一手摸自己的小脸蛋,左右照来照去,最后回头冲他忧伤地丢一句:“老伯伯,我为什么这么丑?”
“……”
“……皱皱?”顾绵感觉床一直在动,被吵醒睁开眼睛,脑袋剧痛无比,“怎么了?”
“呜……妈咪!你总算醒了,你看看我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小家伙一把扑到妈妈怀里。
顾绵正支起上半身,被小软球一压,身体酸-痛无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顾绵头痛中扭头看身边穿着病号服露出精致锁骨的男人。
季深行同样在看她,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晨间笑容,目光温柔得顾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醒了?”男人好看的手指抡起她鬓边的一撮长长卷发,声线低沉。
顾绵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这种好像发--春过后的满足表情是因何。
季深行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只要一沾酒一醉,头天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用两人亲密过后的压身看她。
顾绵完全接受不了,糊涂的搞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抱着皱皱起身,把小丫头放到床下,又对着对面床上醒来的峥峥微笑一下,全过程里,顾绵没甩给季深行一个眼神。
某人蹙眉。
“皱皱,你等一下,妈妈穿好衣服给你弄头头发。”
“好耶!”
顾绵起身,身体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