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受点轻伤,怎么想也实在诡异得很!这个案子没人起诉你们季家就有可能利用权力压下去了是吧?但现在别想了,我要替莫靳南起诉,季深行,你等着瘦法院传票进警局吧!”
说完,白美凤扯嘴笑了笑,趾高气扬出去了,出门前还憎恨地瞪了顾绵一眼。
直到病房门关上,季深行若无其事在看他的解剖书。
顾绵却不能淡定,吐出一口气,拽着他结实的胳膊紧张询问,“那天在四海阁酒店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他着急的模样让季深行略略莞尔。
他放下书,修长手指带着她的胳膊让她在床边坐下,然后他专注看着她,把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你拿了枪?!”顾绵捂着嘴,紧紧皱眉。
“我有戴手套,后来枪被莫靳南抢走,上面全是他的指纹。”
顾绵并不能乐观,“季深行,像这种命案一般重案组调查,他们会沿着枪支型号去调查购买路径。”
季深行英俊五官上是笃定的微笑,“你以为我智商多低?要弄一把枪途径很多,自然有他们查不到的途径,还要告诉你,莫靳南有在黑市购-买-枪---支的不良记录,而我,没有。”
“可是白美凤起诉你,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对你对季家都不好,尤其你爸爸在北京那里,一点不好的名声都沾不得。”
“她不会起诉的。”季深行冲她眨了眨眼,认真分析:“白美凤说的是气话,等她回头仔细想想,她就会知道,这件事情里,她也参与了,换句话说,她和我们联合起来对付莫靳南,一旦她起诉,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顾绵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沉默片刻,她抬头看他:“你在苏黎世碰到了秦先生?”
季深行不怎么乐意提起这个男人,只单单嗯了一声,并且,不想把秦律和皱皱的关系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