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重不重?”
“脚趾头骨折,轻微脑震荡,很多外伤。”
林妙可点燃一根烟,吸嘴啜一口,“顾绵,莫靳南死了。”
说这话时,她低头,顾绵看到她脸上有泪,林妙可扔掉烟头,眼神狠戾,“怎么那个贱人不跟着一块死,作对亡命鸳鸯!”
顾绵多少是知道林妙可对莫靳南的感情的。
“林妙妙现在什么情况?”
林妙可看怪物一样看着顾绵,“谁关心她都不该是你来关心吧!她害你不够惨?”
“随便问问。”顾绵一脸淡然,事不关己。
“医生说腿要锯掉,那可真真好,看她以后还怎么勾男人!命救不救的回来还说不准呢,我嫌她怎么没摔死!”
林妙可说话一向恶毒。
顾绵看着她,“都说双胞胎心有灵犀,你和她怎么仇恨成这样?”
“双胞胎有什么好?看男人的眼光一样,这辈子我和她都毁在一个男人这,暗地里较劲,我都说不清是真爱过深行还是因为那贱人抢走了他而嫉妒了这么些年,总之,我和她都不值得同情,自己作死,自己作践。”
顾绵有时候挺欣赏林妙可对自己这样尖酸刻薄的自评的。
她笑笑,“子陵在季家别墅住的很好,你有空多过来看看,小家伙嘴硬,不说想见你不代表真的不想见你。”
林妙可眼神一闪,不自在地点点头。
“深行在哪间病房?”
顾绵扭头看了看前面走远的林父林母,“你不用跟过去照顾着二老?”
林妙妙冷哼:“他们眼里从小到大只有林妙妙,林妙可晚出生了几秒钟,就是个不受宠的老二,我做再多,他们看不见。”
顾绵转身带路,不敢苟同:“这是你从小到大的成见吧,你也是当妈妈的,能够体会你妈妈的心情吗?儿女不听话,最痛苦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