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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指握紧,轻松就能让她动不了。
顾绵急了,却也不敢对他动手,注意到他右臂还绑着绷带,身上都是伤。
彼此都不开口说话,气氛低压中。
季深行眼都不眨地就那么专注要将她看透,他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过她的手腕,这样的感觉顾绵太熟悉了,身体先做出反应,一股麻痒从背脊升起。
耳根发热时,顾绵身体用力往后扯。
季深行抿紧了唇,猛地一拽,顾绵身体不仅没起来还结结实实摔在了他胸膛上。
惊呼张开的嘴唇,两瓣,全部贴在了他抿成一线的干燥薄唇上,他唇上的硬皮蛰的她嘴角好痛。
顾绵生气地立刻起身,这回他没再拉她。
一起身,顾绵就反射性地抬手擦嘴。
这个本来没什么意义的动作落在季深行眼里,让他彻底冷了五官。
冷笑一声,生病中嘶哑的声音尤其低沉:“是该擦,这张嘴碰过林妙妙的嘴,碰过她的脸,她的脖子,锁骨,胸!嫌脏?那你把我送到她身边时怎么不觉得你这种做法也不干净?”
顾绵愣住,反应过来才知道他误会了。
她站好,双手在身侧握紧,抿着嘴不想说什么。
季深行目光紧紧注视她,看她沉默一副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他眉头更皱,“把床摇起来。”
顾绵走到床尾,按键。
他撑着身体做起,靠着床头,眼神带寒地仍旧看她。
顾绵走到床边端起消毒盘就要走。
却听见他突然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
她到底是把消毒盘放下,转身拿杯子给他倒了杯温水。
季深行看她一眼,接过,全部喝了。
喝完了咳嗽声也小了。
顾绵站在床边,季深行左手挪开被子,指着空出来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