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采采虽然家里殷实,可季家家教严,成年了就不给钱了,估计这年龄段的女孩都是月光族。
季深行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需要用钱?”
“哎呀你不要管,完后我和你说。”顾绵见他五官冷硬,大胆地直接从他西裤口袋掏出钥匙,撒丫子跑了。
“顾绵!”季深行在后头板着脸喊,同时手机里高尚的声音传出:“季先生,您在听吗?家属昨天私自把药解剖的被
害人遗体运回老家了……”
季深行看着计程车一溜烟开走,按着眉心回自己车上:“你在尸检中心等我。”
…………
计程车上,顾绵打给苏采采,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六神无主的小姑子。
没处理过这样的事,她自己心里也乱。
顾绵奔上单元楼的四楼。
开门,直奔他的卧室,男人的卧室,没有女人打理也很干净整洁。
顾绵忘了问他钱夹的具体放在哪,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一通。
不在枕头下,不在床头柜,难道是在他换下来的裤子里?
翻开他的衣橱,里面挂着清一色的黑西裤,偶尔有别的色调,由浅到深整齐排列。
一个口袋一个口袋的翻,终于在最左边的西裤里摸到了东西。
却不是钱夹,而是一张揉的很皱的精美便签。
顾绵注意到这条西裤,想起来,是那天盛世华庭求婚宴时他穿的,那么这张便签就是让他临时跑掉的便签?
她那时候问他要过,他说掉了……
顾绵慢慢摊开那张便签,心也跟着一点一点提起来。
上面写着几行字,因为揉地太皱,大部分被水迹染的模糊不清。
只有依稀零落的几个字看得清楚,断断续续的像一首诗,从字迹来看,柔隽中带着点狂草,很明显是女人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