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轻飘飘的浆糊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季深行看着怀里晕乎乎醉态的小女人,忍不住捏了捏她粉晕的小脸蛋儿。
电视里在播什么鬼东西,他哪里知道?翻了个身把她困在沙发和他身体之间。
薄唇压下去,他注视着她的每一寸表情,看她被动迷糊地承受这个温柔的吻。
顾绵被缠住了嘴,慢慢睁开眼睛,黑夜里,亮晶晶地与他对视,样子很乖。
他气息微微喘着,修长好看的大手去捏她的耳垂,温柔摩挲,喜欢看她这醉了无力的囧囧姿态。
他笑,轻声在她耳边:“不如,明天去民政局……”
顾绵睁大眼,清醒了一点。
男人灼热的薄唇啃在她耳垂和皙白的颈部肌肤上,顾绵怕痒,扭动:“唉,不要……”
他轻笑:“答不答应?不答应继续咬。”
顾绵忍受几下,半醉不醒地求饶了:“好,去就去,迟早要去吧……”
她在他怀里给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半,他风驰电掣冲到她办公室,顾绵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喝醉误入他圈套了。
季深行不给她返回机会地亮出复婚所需要的他和她所有证件,并且当着警局所有人的面拿出丝绒小盒子跪下求婚。
平素严肃严谨的诺大办公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女同事们的尖叫,甚至局长都拍手叫好。
这情况下,顾绵哪能拒绝?
无名指就那么被套住了,直到被他拐上车,去民政局的路上,顾绵才有机会仔仔细细端详那枚钻戒。
同时抬头偷偷去看开车的男人,冷峻深邃的侧脸,此刻有淡淡的笑容洋溢。
顾绵也笑,傻兮兮的盯着钻戒笑。
到了民政局快四点了。
今天不知道什么好日子,排队的人很多,季深行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