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合体的改良旗袍裹住中老年略微丰腴的身材。
那个女人,也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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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在顾绵脸上,眼神掩饰得很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唯有眉间泄露情绪,微微地蹙着。
顾绵停顿了两秒,再抬步,脚下每一步,行走得很有力,仿佛这样,能带给她力量。
也不过几米的距离,走到跟前,坐下。
女人在打量她,目光类似审视,有些晦暗。
顾绵微嘲,估计看到她,就不得不回忆起一些不光彩的事吧。
“喝咖啡还是白水?”女人看着她,出声了。
顾绵扫了两眼她耳朵上名贵的耳环,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还有手腕上的玉镯,目光再放到她脸上,算一算,今年也该五十了吧,嫁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保养得真好。
七岁的记忆,模糊,只停留在这个女人指着爸爸的鼻子骂他无能时的尖锐,还有女人看着她和弟弟眼神里的厌弃与复杂。
顾绵双手交握在桌前:“有什么事,说吧。”
女人平淡开腔:“当年的事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恨我怨我都可以。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想要往上爬就要抛弃一些累赘的东西。”
顾绵轻轻一笑,眼里的雾,硬给逼回去了:“恨你怨你?你太抬举你自己了。我只庆幸小西在坟墓里,不用在这里挨你恶心!”
小西两个字,让女人神色微微一变。
顾绵不想再看这张脸一眼,觉得自己过来见面真是蠢透了,她拿了包站起身。
女人吧咖啡杯往桌上一放,眼神定定地看着顾绵:“我也不想和你见面,今天是好心来告诉你,带着你的女儿,离莫靳南远点。”
顾绵倏地转回目光。
女人拧了眉,继续说:“我嫁的人姓莫,莫靳南是我的继子,你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