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道白月光,不管这道白月光经历了什么,变成了什么,她永远是心中的一缕轻梦。
因为不曾得到过,而宝贵着。
女人双手接过速冻箱,莫靳南低头望着,望着她的指尖轻轻地很快擦过他的指尖陆。
心神不能定,跟着她进屋。
女人弯腰低身,一头瀑布般的青丝黑亮,在光线下如雪地逶迤而下,及腰的长度,随着她弯腰的姿势几乎要垂到地上螺。
她在鞋柜里看了看,抬头,抱歉地微笑:“上次你来时买的那双男士拖鞋可能被丽莎收起来了,一时间找不到。”
上次?
一年前吗?
莫靳南很想把这一年一次来苏黎世的次数变成一个月一次,一周一次。
他把皮鞋脱掉,穿着白袜子颠了颠脚,轻声笑:“你看,不用穿也可以。”
女人淡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菱形粉唇安静抿着,没有说话。
菲佣丽莎过来,女人把速冻箱递给她,低声用法语说了几句,丽莎点点头,并冲莫靳南礼貌微笑,转身去厨房忙了。
莫靳南双手插袋,修长长腿迈步客厅。
房子是典型的北欧建筑风格,室内温暖明澈,地上铺满厚厚的地毯,浅色的,容易脏,却被她清理得十分干净。
这间房子应该找不到一粒灰尘吧,任何一点脏的东西都会让她情绪失去控制。
这种洁癖是可怕的,发自内心的极度强迫,什么原因,莫靳南知道。
他也没客气,自顾自地坐进沙发里。
女人走过来,把散乱的发捋到耳后,露出雪白的耳垂,问他:“咖啡还是茶?”
“有什么喝什么。”
他随意答,视线在她身上,她上身穿着针织毛衫,不规则的衣摆或长或短,纯白刺绣半身长裙,是再随意不过的装束,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