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彼此两厢情愿的吻,他满足得低声喟叹。
顾绵憋着不会换气,被他堵得实在喘不过去了,连声咳嗽起来。
男人薄唇离开了少许,一个接一个的浅吻追逐,唇齿抵着她。
tang
蹙着眉头等她咳嗽缓过来劲儿,低头还要继续。
顾绵稍稍恢复了理智,严肃推开他:“季深行,你别太过分。”
明明是恼怒的话,却因为气息不稳,而带了几分嗔味儿。
男人挺直的鼻梁摩挲她的鼻尖:“过分也是你默许的。”
“我什么时候默许了?”
男人挑眉,轻吻她的脸颊,双眸黑亮得吓人:“要么别给我尝甜头,尝了,就别喊停。”
他头复又低下来,薄唇刚挨上她的嘴,
浴室外传来要命的啼哭——
“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呜呜……怎么就我一个人睡觉,皱皱害怕……”
顾绵惊得一弹,立刻清醒。
而某人,脸彻底黑了。
皱皱找不到妈妈,哭得稀里哗啦,声音都哑了,听得顾绵心都揪疼了,推他:“皱皱醒了,你松开我。”
男人压抑紧绷,脸黑成炭,怀中柔-软,舍不得放手。
顾绵急得挣扎:“季深行,你放开。”
“妈咪!妈咪……呜呜……我要尿尿……”皱皱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越来越近。
顾绵火大地打他:“孩子要进来了!”
季深行脸色难看,青筋紧绷地撤开了身,顾绵立刻拉过浴巾慌乱裹上。
吱呀——
浴室门被一只白净粉晕的小手推开了。
皱皱小胳膊抱着慢慢,一手擦着眼泪,光着白净嫩呼呼的脚丫子,小小的身体站在门外,光影里几乎就是粉粉白白糯米团子。
擦了眼泪,乌溜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