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难以招架的事。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句:老子也是,你没吃亏!
但转而一想,忍住了,一个男人,三十岁的男人说自己初吻还在,丢人丢脸丢份儿丢祖宗!还会被当成是在耍-流-氓!
怎么办?
这个低他一个头不止的小女孩,仰着羊脂玉般的小脸,兔子一样的眼神,怯怯又倔强,似乎在向他索要赔偿。
凌枫头疼。他没有过风-流后怎么打发女孩子的经验,何况,一个吻,彼此都是初次,也算不得风-流之事吧。
板起脸的男人看着她,严肃说道:“是不是初吻,这个,没办法验证。”
“……”
莫语冬生气了,当一个女孩的清白被质疑时的那种生气。
小脸红的滴血,那双眼睛却漆亮得滴水,她踮起脚,捍卫自己清白地把唇凑上去,严丝合缝印上男人干燥冷硬的嘴,没有任何技巧胡乱啃了一会儿,语气严肃:“你看到了,我不会接吻。”
“……”
唇上温-软的触感,她的气息钻入鼻尖,令凌枫难以招架的少女清香。
一股麻痒从尾椎升起,直冲脑门顶,酥得男人浑身绷硬。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这姑娘不是纯粹的二缺,就是很轻浮对勾男人很有一套。
初次见面,凌枫自动把她归为第二种。
他冷了五官,威慑凌人地扯开她,转身就要走。
莫语冬急了,拉住他,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是初吻,你吻错了人,我不要你赔偿,只要你帮个小忙。”
是的,刚才她灵光一现,之前去过莫靳南给她订的套房,出来时观察过,廊道里只有一个摄像头,莫靳南势必会看监控录像,而凌枫和季深行的身材高度差不多,只要背对着摄像头进房间,单单一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