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在外面,我总得出去一下。”
凌枫皱眉,看她半晌,点点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凌枫头仰靠柔软的沙发座,望着那抹白色的背影,俊逸的
tang脸庞,渐渐黯然下来。
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再倒,再喝。
旁边东子看不下去了:“枫哥,你头上的伤刚好,少喝点,别郁闷了,她前明摆着纯属耍无赖来的,和他犯的着吗!”
凌枫扯嘴,薄刃的唇沾着淬亮的红酒,妖冶而苦涩。
…………
顾绵冲出包间,四下搜寻,在走廊那端看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踩着高跟歪歪扭扭地跑过去,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缓缓转身,挑着眉头漫不经心看着她略显狼狈的愤恨模样。
顾绵冲他身后张望:“孩子们呢?!”
只听安静的廊道里,淡淡的冷笑声:“你眼里还有孩子?我以为,只有吻了。”
顾绵瞪着他。
刚要反驳,男人绷着严肃的五官,铁臂倏地伸过来一把箍-住了她的小腰,将她往旁边大力拖去。
长廊口正对着是男厕所,包间都有内置洗手间,所以外面这个洗手间格外冷清。
高跟鞋摩擦过地面的响声回荡。
当顾绵意识到时,人已经被他弄进了洗手间的最后一个小隔间。
“这是男厕所!”顾绵要被他逼疯了!
可手腕被他三根手指紧紧钳住,稍不留神人就被他推搡到了憋仄的小空间里,头撞到了抽水的水管,痛!
高跟鞋一扭一扭的,她好不容易扶着墙壁站直了,刚要转身,小隔间的门板大力关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眼冒火光:“季深行,你不要太过分!”
他步步逼近,气息沉沉:“我是吻别的女人了还是睡别的女人了?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