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没想到你的作风就是临阵当缩头乌龟!”
季深行身子猛地一顿,知道她误会了。
他痛的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渐渐模糊中,看到的是她扶着凌枫决然离去的背影。
他想站起来,可怎么也站不起来,脑袋就像被钻孔机钻了一样,那种疼痛,无法形容。
他必须离开这里……
最后,趴着地面,拖着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爬了出去。
晌午的日光正猛,光晕一点一点刺着他放大的瞳孔。
他强力睁开眼睛去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了,她一定很着急凌枫的伤势,陪着他去医院了吧。
头痛愈演愈烈,几乎要崩裂了一样,他扶着墙面面前走出几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这回,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卫川说随时可能丧命,是不是指现在?
季深行惨淡一笑,想起她刚才离去前那么冷的声音,她那么担心凌枫,在她眼里,他是缩头乌龟。
晕死过去前,头顶倾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强力睁开眼,意识模模糊糊,似乎看到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
他笑了,伸手要抚上那人的面颊:“绵绵,你回来了……”
那人好像很担心的样子,长发垂落到他眼里,很清透的声音:“先生你怎么了?醒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