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行对待林妙可的态度,一个四年,千差万别。四年前他可不是这样,连林妙可胎动一下都要半夜赶过去的……
难道,失忆的作用这么大?
……
顾绵有些风乱地摆好碗筷,给季子陵和皱皱碗里都盛了鸡汤。
季深行把皱皱抱下来,季子陵也跟着下来。
顾绵注意到,季子陵一直垂着头沉默,连把鸡汤推到他面前的她都不待见了。
不免叹气,季子陵外表调皮活泼,但顾绵看得出来,这小小身体里藏着一份成熟和落寞。
摊上林妙可这样的妈妈,难怪。
……
嘭嘭嘭——
嘭嘭嘭——
林妙可没有离去,而是在外面,由刚开始的敲门变成了砸门。
大概是真的气疯了,门板隔音效果不错,可客厅里还是能回荡她尖锐的哭泣声。
“季深行!你不是人!我是子陵的妈妈,我为什么不能见他!今天是他生日!我要给他庆生!你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利?!”
顾绵抬头去看季深行。
他动作优雅喝着汤吃着饭,表情无异。
“你凭什么让我儿子和那个女人呆在一间屋子里!季深行,你休想拐着我儿子和那个贱人凑成一家三口!休想!那是我儿子,你把他给我!”
“子陵!妈妈在外面,里面那个是坏女人,她要抢走你爸爸,你过来给妈妈开门!”
啪——
男人手中筷子沉沉搁置在桌面的声音。
顾绵看着季深行起身,走到季子陵那边,拽起拿着筷子不动的季子陵。
“爸爸!你干什么?”
季子陵肉嘟嘟的小手攀着桌沿。
季深行沉冷地扫了一眼季子陵,拽他起身,往门口拖。
“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