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也打着钢钉,站久了,脑袋会很痛,腿会肿,常常是快天亮的时候,傅斯过来怨声载道抬起晕倒在地的他离开。
四年前的车祸,手术台上,主任都放弃他了。
没人知道一个被撞成那样的人,是如何活过来的。
每次快要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想想她,想想卫川告诉他,她为他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
如果他能活下来,就能去见他的孩子,只要一想到这些,身体里就好像灌注了无穷的意志。
如今,他终于能以一副不吓人的如初的面貌,出现在她和孩子的面前。
……
翌日。
清晨五点,接到凌枫的电话,说半夜三-点多事情解决了,是人谎报。
举报人在公园呢个电话亭打的电话,是恶作剧还是有其他目的,还不能确定。
顾绵松了口气,总之是乌龙就好。
送皱皱去了幼稚园。
去公-安-局的路上接到刑侦队长打来的电话,让她立刻赶去A市南郊的码头,发生命案。
顾绵把警灯撂到车顶,马路为她让开一条道而,她火速赶往码头。
到的时候,几个刑侦的同事已经把尸体从水里捞出来,盖上布。
码头周围为了众多群众。
顾绵帮忙拉了禁戒线,疏散人群。
再回到尸体安放地点时,注意到,又来了好几个女警,各个年轻漂亮,正兴奋地说着什么。
顾绵路过时听到:
“他是A市首席男法医!不隶属警察编制,是市长聘请的专家……”
“这一次能请到他来我们分局,真是太荣幸了!”
“就是啊,马上就能目睹他的真容了,听说超帅超冷超有气质……”
顾绵皱眉,法医?
哪个犯罪现场没有法医?有什么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