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接你?”
顾绵觉得很有必要和这位父亲探讨探讨教育问题。
季子陵纯良地笑:“阿姨,我爸爸很忙的,是司机叔叔来接我。”
“那好吧,再见。”
顾绵牵了皱皱,皱皱不满地朝季子陵吐舌头,后者吐得比她还长。
……
走到拐弯处。
皱皱看到路边卖彩色冰激凌的,拽着顾绵不肯走了。
顾绵想着她刚才受了委屈,心软,就给买了一个。
小东西舌头一圈一圈舔-着,小歌儿哼着,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泪迹。
顾绵正狐疑她心情转变如此之快,却见小家伙一手背在身后故作老成着看她:“绵绵,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老大不小了,居然连开-fang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唉,看来,需要教你的还很多呢。”
“……”
忍着嘴角爆抽的冲动:“那你说说。”
“有一次啊,小双妈妈对枫枫说,让他抓紧时间带你去爱情小旅馆,开个房,当时枫枫的脸好红哦,看到我走进去,更红了耶,喝水时还呛到了。绵绵,开了房,我是不是就有小弟弟小妹妹了?”
“……”
“从哪儿听来的!吃你的冰激凌!”
该死的蓝双!教坏小孩子!
……
童声幼稚园。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
高档奢华的车型吸引着目光。
车门打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下车,身形修长挺拔如孤松,斑驳的余晖落在他漆黑的短发和白-皙的脸庞上,淡淡光晕在流转在额见的抬头纹处,更显出年龄上的沉稳内敛,而最醒目的,是他那双像湖水般凉薄深邃的眼眸。
俊脸,淡漠。
气场,与生俱来的冷毅衿贵。
这样的男人迎面而来,会让人